第61章 鹹魚第六十一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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鹹魚第六十一天決賽前的對手觀察計劃
時間過得很快，轉眼間全國大賽已經進行到半決賽了，青學一路過關斬將，有驚無險的拿到了決賽名額。
到了這個時候，網球部的眾人反倒更加緊張了，連冼郁都受到了影響，整天憂心忡忡的。
“可這也不是你不直播的理由啊！”002要急死了，它感覺自己現在已經被徹底無視了，一天念叨多少遍都沒有用，現在直播間的觀眾們肯定怨念極大！
“抱歉啦……”
冼郁終於打開了被她冷落已久的直播間。
「哇塞，有生之年啊……」
「我要告訴我媽媽，她關註的主播又開始直播了！」
「第一次遇到這麽不敬業的主播啊，舉報了！」
……
正如002所料，觀眾們的怨念已經快要沖破時空跳到冼郁面前了。
冼郁覺得自己有必要寫一本《鹹魚主播的錯誤人生》來向觀眾們道歉了。
“沒用的。”002幹脆利落的掐斷了冼郁不切實際的想法。
其實冼郁這些天也沒閑著，每天舉著DV錄比賽，不僅要錄對手的，還要錄自家隊員的，錄完再回來分析整理。
現在這會兒她也正手忙腳亂的整理乾提供的資料，全都是網球部正選們的比賽數據，不過也夾雜了許多其他“亂七八糟”的東西。
“海堂和桃城見面吵架的概率降低了32.74％！？”
嗯，這的確很不正常。
“大石皺眉的頻率增加了13.51％……”
大石？怪不得最近見他時他的眉頭看起來就沒放松過。
“手冢推眼鏡——”冼郁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，什麽叫手冢推眼鏡的頻率增加到了每小時五次？連她都沒數過的，乾難道一整天都在盯著手冢計數嗎？
“當然不。”乾貞治同學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冼郁背後，“我的數據都是在觀察的基礎上進行的合理推斷，按照……”
“停！”冼郁打斷了乾，她可不想再聽一遍將“數據網球”應用於生活方方面面的可行性分析。
“不是還有正事兒要做嗎？”冼郁舉起手邊的DV，最近她跟這位新朋友可謂是合作默契。
說起來這臺DV還是冼郁從之前收到的那一大箱禮物裏翻出來的。
“說的沒錯。”乾貞治拿出特意為立海大準備的超厚筆記本，今天可是立海大對名古屋星德的比賽。根據之前的數據分析，乾認為他們今天拿到新數據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。
“淺見，準備好了嗎？”
“OK。”
冼郁舉著調好的DV嚴陣以待。
「主播你太緊張了吧？」
「反正結果大家不是都知道嗎？」
002跟觀眾一樣好奇，冼郁現在這麽緊張是為了什麽。
“沒有什麽是一成不變的，下一秒會怎樣只有下一秒真的到來才會知道。”
冼郁畢竟是親眼看著青學一路艱難走到現在的，就算心裏已經知道了最終的結果，她還是會忍不住擔心。
「青學有主角光環怎麽可能會輸嘛……」
果然啊，冼郁嘆了口氣，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這種話了。
不管之前如何，冼郁清楚的知道，她現在所在的世界裏並沒有什麽絕對的主角，青學的每一次勝利都是他們一步步拼出來的，沒有比別人少付出什麽，甚至可能付出了更多。
尤其是手冢。
冼郁想起了昨天晚上，她再一次從噩夢中驚醒，準備下樓倒杯水喝，剛一出門就發現手冢跪坐在露臺，雙手握著網球拍，閉著眼睛，悄無聲息的。
看起來不像是發呆，更像是在冥想。
冥想。
冼郁也不知道為什麽腦子裏會冒出來這樣一個詞。
被柔和月光籠罩著的手冢，看起來周身落滿了禪意。
冼郁不自覺的放輕了腳步。
夜太靜了，手冢還是察覺到冼郁的靠近。
手冢睜開了眼睛。
冼郁怔楞住了，周邊的一切在這一刻全部不覆存在，她只看得到眼前人的那雙眼睛了，漫天的月光和星輝都融進了手冢的瞳孔裏。
兩人無聲的對視著。
良久，手冢率先打破了這種沈默。
“睡不著嗎？”手冢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十分清晰，穿過空氣，越過耳膜，直抵冼郁的腦海。
冼郁的反應慢了半拍，身體先於意識選擇了點頭，意識回籠後又迅速的選擇了搖頭。
“我只是口渴了。”冼郁一開口便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啞，她舔了舔略微幹裂的嘴唇，低聲問道：“你呢？怎麽還沒睡？”
手冢低頭看向手裏的網球拍，答非所問：“立海大會是個強勁的對手。”
“那我們會，會輸嗎？”冼郁的聲音有些顫抖。
……
“淺見？淺見郁子同學！”
“啊？”冼郁慌亂的從回憶中抽身，雙頰微熱，尷尬的避開乾探究的眼神。
「賭五毛，主播在想部長！」
「這還用賭？這種癡漢表情絕對是在想部長好嗎！」
冼郁感覺自己的人設崩了。
乾貞治同學的腦回路似乎跨越了幾百年的時間，跟未來的觀眾同步了，只聽他說到：“這樣的表情，有94.13%的可能是淺見在想手——”
“我們還是快點過去吧，比賽快開始了。”冼郁急忙轉換話題，阻止乾貞治同學繼續說下去。
“距離比賽開始還有一小時二十三分鐘十二秒。”
“……”
冼郁再一次意識到青學的智囊，數據網球高手——乾貞治同學真的很嚴謹。
可再聰明的人也有犯傻的時候。
有時候乾貞治同學做起事來真的會顯得很像個搞笑網球選手。
此時此刻，他正頭頂著一堆雜草，貓著腰在草叢裏穿行。當然，乾同學也不忘為冼郁準備了一身“裝備”。
“我們應該不需要這個了……”
“不，合適的偽裝是必須的。”乾回頭自顧自的跟冼郁解釋到：“立海大有一位跟我一樣優秀的數據網球選手，想要得到真正有用的信息不能只靠等會開始的比賽。現在的賽前訓練才是絕佳的機會，按照我的判斷，不被發現的概率是98.73%。”
“我想我們大概遇到了剩下的1.27%。”冼郁指了指乾的身後。
立海大的柳蓮二同學正抱臂站著，雖然眼睛沒有睜開，可冼郁感覺他滿臉都寫滿了不屑。
“啊，好久不見，蓮二。”乾佯裝無事的從草叢裏站了起來，拍了拍衣服上的草屑，面不改色的拉著冼郁就走。
賽前偵察計劃，大失敗！
“只能采用planB了。”
所謂的planB其實就是老老實實記錄正常比賽，冼郁對於這項工作已經非常熟練了，一到賽場外就直接找好最佳記錄位置。
立海大網球部是在一片歡呼聲中入場的。
不同於乾，冼郁是第一次見到立海大網球部的各位，王者立海果然名不虛傳，僅僅是入場就已經把名古屋星德的選手們比下去了。
立海大啦啦隊“常勝立海”的口號整齊劃一，響徹了賽場。名古屋星德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，還恰好都站在了冼郁他們附近。
“二者的實力相差太過懸殊了。”乾面無表情的在心中推演著，“立海大完全可以輕松取勝。”
冼郁踩了乾一腳，示意他閉嘴，這位大佬也不看看自己站在哪裏，周圍都是名古屋星德的學生，這麽毫無顧忌的說出事實來，會犯眾怒的。
“沒關系，我們沒穿校服。”乾用只有冼郁才能聽得到的聲音把這句話說完，轉而就喊了兩句長勝立海的口號。
這種切換模式，讓冼郁嘆為觀止。
比賽開始，冼郁按下錄制鍵。很快，她就發現球場上的形勢跟乾預料的差太多了。乾顯然也註意到了這一點，皺著眉頭在本子上寫寫畫畫。
立海大的雙打2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竟然輸了？
冼郁感覺自己可能白錄了，立海大的選手怕是修過演技課，實力放水，如果不是冼郁清楚他們真正的實力，一定也會被騙過去的。
“竟然為了不讓我獲得正確的數據而做到這一步了麽……”乾註視著球場邊的好友柳蓮二，對方正在攔著看起來十分激動的切原赤也。
贏下第一場時名古屋星德的學生們僅僅低聲歡呼慶祝，第二場勝利之後，他們都沸騰了，仿佛已經贏得了比賽一樣，喊聲慶賀。
這種歡呼雀躍並沒有持續多久。
切原赤也的表現讓觀看比賽的人逐漸噤聲。冼郁眉頭緊鎖，看著DV屏幕裏雙目赤紅的少年，心情十分覆雜。
“對手很強大。”乾嘆息著合上了筆記本，現在已經沒有可記錄的東西了，他們將會變成青學最大的挑戰。
“我越來越擔心最後的決賽了。”
“不用擔心。”冼郁笑了，昨晚手冢已經告訴過她這個問題的答案了。
“我們勢均力敵。”
“那我們會，會輸嗎？”
“不會。”
手冢一如既往的堅定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 好久不見，甚是想念。
先表示下歉意，三次元一忙起來就什麽都忘了，過兩天要出遠門去實習，還有畢設，更想的頻率我也不敢輕易立flag了。
這篇是我目前寫的最長的一篇了，目測會過二十萬字吧，謝謝各位讀者朋友們，愛你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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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過得很快，轉眼間全國大賽已經進行到半決賽了，青學一路過關斬將，有驚無險的拿到了決賽名額。
到了這個時候，網球部的眾人反倒更加緊張了，連冼郁都受到了影響，整天憂心忡忡的。
“可這也不是你不直播的理由啊！”002要急死了，它感覺自己現在已經被徹底無視了，一天念叨多少遍都沒有用，現在直播間的觀眾們肯定怨念極大！
“抱歉啦……”
冼郁終於打開了被她冷落已久的直播間。
「哇塞，有生之年啊……」
「我要告訴我媽媽，她關註的主播又開始直播了！」
「第一次遇到這麽不敬業的主播啊，舉報了！」
……
正如002所料，觀眾們的怨念已經快要沖破時空跳到冼郁面前了。
冼郁覺得自己有必要寫一本《鹹魚主播的錯誤人生》來向觀眾們道歉了。
“沒用的。”002幹脆利落的掐斷了冼郁不切實際的想法。
其實冼郁這些天也沒閑著，每天舉著DV錄比賽，不僅要錄對手的，還要錄自家隊員的，錄完再回來分析整理。
現在這會兒她也正手忙腳亂的整理乾提供的資料，全都是網球部正選們的比賽數據，不過也夾雜了許多其他“亂七八糟”的東西。
“海堂和桃城見面吵架的概率降低了32.74％！？”
嗯，這的確很不正常。
“大石皺眉的頻率增加了13.51％……”
大石？怪不得最近見他時他的眉頭看起來就沒放松過。
“手冢推眼鏡——”冼郁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，什麽叫手冢推眼鏡的頻率增加到了每小時五次？連她都沒數過的，乾難道一整天都在盯著手冢計數嗎？
“當然不。”乾貞治同學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冼郁背後，“我的數據都是在觀察的基礎上進行的合理推斷，按照……”
“停！”冼郁打斷了乾，她可不想再聽一遍將“數據網球”應用於生活方方面面的可行性分析。
“不是還有正事兒要做嗎？”冼郁舉起手邊的DV，最近她跟這位新朋友可謂是合作默契。
說起來這臺DV還是冼郁從之前收到的那一大箱禮物裏翻出來的。
“說的沒錯。”乾貞治拿出特意為立海大準備的超厚筆記本，今天可是立海大對名古屋星德的比賽。根據之前的數據分析，乾認為他們今天拿到新數據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。
“淺見，準備好了嗎？”
“OK。”
冼郁舉著調好的DV嚴陣以待。
「主播你太緊張了吧？」
「反正結果大家不是都知道嗎？」
002跟觀眾一樣好奇，冼郁現在這麽緊張是為了什麽。
“沒有什麽是一成不變的，下一秒會怎樣只有下一秒真的到來才會知道。”
冼郁畢竟是親眼看著青學一路艱難走到現在的，就算心裏已經知道了最終的結果，她還是會忍不住擔心。
「青學有主角光環怎麽可能會輸嘛……」
果然啊，冼郁嘆了口氣，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這種話了。
不管之前如何，冼郁清楚的知道，她現在所在的世界裏並沒有什麽絕對的主角，青學的每一次勝利都是他們一步步拼出來的，沒有比別人少付出什麽，甚至可能付出了更多。
尤其是手冢。
冼郁想起了昨天晚上，她再一次從噩夢中驚醒，準備下樓倒杯水喝，剛一出門就發現手冢跪坐在露臺，雙手握著網球拍，閉著眼睛，悄無聲息的。
看起來不像是發呆，更像是在冥想。
冥想。
冼郁也不知道為什麽腦子裏會冒出來這樣一個詞。
被柔和月光籠罩著的手冢，看起來周身落滿了禪意。
冼郁不自覺的放輕了腳步。
夜太靜了，手冢還是察覺到冼郁的靠近。
手冢睜開了眼睛。
冼郁怔楞住了，周邊的一切在這一刻全部不覆存在，她只看得到眼前人的那雙眼睛了，漫天的月光和星輝都融進了手冢的瞳孔裏。
兩人無聲的對視著。
良久，手冢率先打破了這種沈默。
“睡不著嗎？”手冢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十分清晰，穿過空氣，越過耳膜，直抵冼郁的腦海。
冼郁的反應慢了半拍，身體先於意識選擇了點頭，意識回籠後又迅速的選擇了搖頭。
“我只是口渴了。”冼郁一開口便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啞，她舔了舔略微幹裂的嘴唇，低聲問道：“你呢？怎麽還沒睡？”
手冢低頭看向手裏的網球拍，答非所問：“立海大會是個強勁的對手。”
“那我們會，會輸嗎？”冼郁的聲音有些顫抖。
……
“淺見？淺見郁子同學！”
“啊？”冼郁慌亂的從回憶中抽身，雙頰微熱，尷尬的避開乾探究的眼神。
「賭五毛，主播在想部長！」
「這還用賭？這種癡漢表情絕對是在想部長好嗎！」
冼郁感覺自己的人設崩了。
乾貞治同學的腦回路似乎跨越了幾百年的時間，跟未來的觀眾同步了，只聽他說到：“這樣的表情，有94.13%的可能是淺見在想手——”
“我們還是快點過去吧，比賽快開始了。”冼郁急忙轉換話題，阻止乾貞治同學繼續說下去。
“距離比賽開始還有一小時二十三分鐘十二秒。”
“……”
冼郁再一次意識到青學的智囊，數據網球高手——乾貞治同學真的很嚴謹。
可再聰明的人也有犯傻的時候。
有時候乾貞治同學做起事來真的會顯得很像個搞笑網球選手。
此時此刻，他正頭頂著一堆雜草，貓著腰在草叢裏穿行。當然，乾同學也不忘為冼郁準備了一身“裝備”。
“我們應該不需要這個了……”
“不，合適的偽裝是必須的。”乾回頭自顧自的跟冼郁解釋到：“立海大有一位跟我一樣優秀的數據網球選手，想要得到真正有用的信息不能只靠等會開始的比賽。現在的賽前訓練才是絕佳的機會，按照我的判斷，不被發現的概率是98.73%。”
“我想我們大概遇到了剩下的1.27%。”冼郁指了指乾的身後。
立海大的柳蓮二同學正抱臂站著，雖然眼睛沒有睜開，可冼郁感覺他滿臉都寫滿了不屑。
“啊，好久不見，蓮二。”乾佯裝無事的從草叢裏站了起來，拍了拍衣服上的草屑，面不改色的拉著冼郁就走。
賽前偵察計劃，大失敗！
“只能采用planB了。”
所謂的planB其實就是老老實實記錄正常比賽，冼郁對於這項工作已經非常熟練了，一到賽場外就直接找好最佳記錄位置。
立海大網球部是在一片歡呼聲中入場的。
不同於乾，冼郁是第一次見到立海大網球部的各位，王者立海果然名不虛傳，僅僅是入場就已經把名古屋星德的選手們比下去了。
立海大啦啦隊“常勝立海”的口號整齊劃一，響徹了賽場。名古屋星德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，還恰好都站在了冼郁他們附近。
“二者的實力相差太過懸殊了。”乾面無表情的在心中推演著，“立海大完全可以輕松取勝。”
冼郁踩了乾一腳，示意他閉嘴，這位大佬也不看看自己站在哪裏，周圍都是名古屋星德的學生，這麽毫無顧忌的說出事實來，會犯眾怒的。
“沒關系，我們沒穿校服。”乾用只有冼郁才能聽得到的聲音把這句話說完，轉而就喊了兩句長勝立海的口號。
這種切換模式，讓冼郁嘆為觀止。
比賽開始，冼郁按下錄制鍵。很快，她就發現球場上的形勢跟乾預料的差太多了。乾顯然也註意到了這一點，皺著眉頭在本子上寫寫畫畫。
立海大的雙打2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竟然輸了？
冼郁感覺自己可能白錄了，立海大的選手怕是修過演技課，實力放水，如果不是冼郁清楚他們真正的實力，一定也會被騙過去的。
“竟然為了不讓我獲得正確的數據而做到這一步了麽……”乾註視著球場邊的好友柳蓮二，對方正在攔著看起來十分激動的切原赤也。
贏下第一場時名古屋星德的學生們僅僅低聲歡呼慶祝，第二場勝利之後，他們都沸騰了，仿佛已經贏得了比賽一樣，喊聲慶賀。
這種歡呼雀躍並沒有持續多久。
切原赤也的表現讓觀看比賽的人逐漸噤聲。冼郁眉頭緊鎖，看著DV屏幕裏雙目赤紅的少年，心情十分覆雜。
“對手很強大。”乾嘆息著合上了筆記本，現在已經沒有可記錄的東西了，他們將會變成青學最大的挑戰。
“我越來越擔心最後的決賽了。”
“不用擔心。”冼郁笑了，昨晚手冢已經告訴過她這個問題的答案了。
“我們勢均力敵。”
“那我們會，會輸嗎？”
“不會。”
手冢一如既往的堅定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 好久不見，甚是想念。
先表示下歉意，三次元一忙起來就什麽都忘了，過兩天要出遠門去實習，還有畢設，更想的頻率我也不敢輕易立flag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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